宁兰坚持,“我总得找找试试,不然这相依为命的兄长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的,我不好和父母交代。”
钟姐看她坚持,只好带她寻了个老艄公,说是江上的好把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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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子被张大哥修缮好,屋子又生活用品又添了不少,宁兰便从客栈搬了进来。不过只把卧室和厨房布置出来,凑合吃饭以及晚上能栖身。
这两日同本地人了解到这里号称八山一水一分田,民众大多贫瘠。根本用不起蜡烛,大多只拿粗陶碗装着豆油将将照明。
油灯火光微弱,只照亮室内一个小角落。她把门窗从内部锁好,又把桌椅板凳堵在门口。
这才对着铜镜仔细看,脸上的遮掩容貌的黄黑色已经有褪色迹象了。
用徐郎君留下黄栀子熬了热水用来洗脸,脸上很快又变的黑黄一片。
她一个人在外,容貌太过好看是个麻烦事,只是......
叹口气看了看铜镜,这着实也太丑了点。
她不会调浓度,只能估摸着涂,导致脸上黑一块黄一块看着有些斑驳,怪倒胃口的,怪不得那天在船上被那男人嫌弃骂她。
也不知道徐郎君怎么样了,他说他可以脱身,希望他能平安脱困。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出于什么原因帮自己。
洗漱完勉强躺下,脑子开始不自觉想起穿来那天的事。
那天自己睁开眼是中午,天上下着大雨,落水位置根据原身的记忆应该就在这渡口附近,只是她当时慌里慌张,实在记不起来太多细节了。
后来她也悄悄同轻烟打听过,原身确实是船只启航后才跳下去的。
妈妈整天不是常说不确定的东西要慢慢实验。
按照控制变量的方法,她明日也选中午的时候跳下去,说不得一睁开眼就是高楼大厦,是车水马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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