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咽不进这口恶气的两人对视一眼,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崔澜的住处,哐哐砸门。
崔澜目前住在一个老破小小区里,这是原主去世的爷爷奶奶留下来的,只写了原主的名字。
为了不让他们吵到邹阿姨,崔澜把人放了进来。
“看来是教训还不够啊,竟然敢主动找过来。”崔澜幽幽地道。
崔爸眼里满是怨毒,抄起棍子就向崔澜劈了过来,然后被崔澜反手夺过了,崔澜扭了扭脖子,微笑地看着他们。
然后,崔爸崔妈就被崔澜用棍子打成了骨折!
崔澜怕他们吵到邹阿姨睡午觉,还贴心的用抹布把他们嘴给堵住了。
崔澜下手极其狠辣,崔爸崔妈几乎是落荒而逃的。
但是,崔澜也没有就此放过他们的打算。
翌日开始,崔澜每天都会按时去崔爸的公司打卡,反正现在学校放假,有的是时间。
每次去崔爸的公司,崔澜都直冲董事长办公室,然后开始各种打砸。
名贵漂亮的花瓶,价值高昂的电脑,崔澜说砸就砸,砸完董事长的就去砸其他领导的,崔爸公司的领导班子快吓死了。
而且也不知道崔澜哪来的力气,那么多个保安,愣是摁不住她。
报警?报警也没有用。
警察能拿十岁出头的崔澜干嘛?
警察在了解后得知崔澜是因为父母离异没人管,长期吃不饱饭才来亲爸公司闹的,便更加不忍心了。
公司火速辞退了崔爸,并要求崔爸赔偿崔澜打砸坏了的那些东西。
财务给出的数字大到崔爸看完就差点晕过去,这笔钱要是给出去,多年的积蓄就半点也不剩了,还得背上负债!
但是不给不行,公司虎视眈眈地盯着呢,公司拿崔澜没办法,难道还对付不了崔爸?
崔爸一边号啕大哭,一边顾不得自己刚打好石膏的手臂和上次的教训,带着一群人冲到崔澜的房子里发大疯、破大防、吐大血:“你个孽种你现在满意了?我踏马真是前世欠了你的,你怎么不去死?你怎么不去死?啊?!!!”
说着,崔爸一边让他带来的人想办法制服崔澜,一边双眼猩红地伸手,预备掐死崔澜。
崔澜也不还手,还冲崔爸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“快住手,你要干什么?!!!”邹阿姨听到动静忙过来查看,与此同时,楼下响起了警笛声。
崔澜早料到他会来,提前报了警。
崔爸和他带来的人都被警察同志带走了,如果崔澜跟他是陌生人,那么崔爸肯定会受到惩罚,但因为是亲父女,所以崔爸只是被拘留了几天。
趁着这几天的空档,崔澜又跑去崔妈的公司如法炮制了一遭。
崔妈的公司当天就辞退了崔妈,并跟崔爸的公司一样要求崔妈赔偿他们经济损失!
崔妈的丈夫可不想背上这么大一笔债,当即就要跟她离婚。
崔妈当然不肯,哭天喊地,浑身瘫软的跌坐着,看向崔澜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怨毒。
她恨,她真的恨,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这么一个孽障!
崔澜挑衅地冲她笑了笑。
现在,崔爸崔妈不仅要面临巨额经济损失,还直接在自己的交际圈社死了,崔澜以前的事情也被挖了出来。
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苛待自己的亲生女儿,逼得小姑娘只能捡废品,吃别人扔掉的食物,成绩也从上游跌到了最下游。
崔爸崔妈生而不养。
活该被人唾弃。
崔妈的丈夫还是跟她离婚了,不过也分走了一半的债务,崔爸的后妻倒是没跟他离,或者说崔爸死也不肯放手。
她只能在一个深夜偷偷跑了。
崔爸崔妈深陷在债务的泥潭里,又成为了孤家寡人,生不如死。
从前幸福美满的生活就像一场幻梦。
此时此刻的他们无比地后悔了,如果当初能对崔澜好一点,是不是就不会把崔澜逼得触底反弹,从而造成今天的局面?
事情发展到今天,崔爸崔妈不是没想过找崔澜泄愤,但是他们都打不过崔澜。
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,他们什么都不是。
崔澜的生活总算是恢复了平静和正常,等开学后就把自己的成绩提到了最上游,不仅得到了学校的关注,学费生活费也不用发愁了。
那几个给原主取外号的同学,也被崔澜不同程度地报复了回去。
几年后,崔澜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大学,她捧着通知书跟邹阿姨报喜,邹阿姨笑得皱纹都出来了。
崔爸崔妈得知消息,心情复杂地凑过来。
这几年他们都老了很多,沧桑得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。
他们看着崔澜的通知书,眼里闪过怨恨的光芒——崔澜把他们害成这样,却能过的那么好!
但是,时至今日,他们也看清了自己的处境,于是忍下恶气说了点软话,想要缓和关系,说不定以后还要靠崔澜养老呢。
崔澜微笑:“滚!”
直接把他们打一顿赶了出去。
后来,崔澜大学毕业,直接定居了首都,除了偶尔来看望邹阿姨就再也没回来了。
崔澜还挺狗的,每次崔爸崔妈要还完债的时候,崔澜就又会给他们制造一点挫折,让他们永远也还不完,与此同时又时不时从首都打电话来炫耀自己优渥的生活。
崔爸崔妈恨得心脏都在滴血,可是又拿崔澜苦无办法,穷困潦倒地过完了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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