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起酒杯,高声说道:“来,兄弟们,为了斧头帮的未来,干杯!”
“干杯!”众人齐声应和,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。
晚宴结束后,斧头帮每人都领了两袋“斧头牌”面粉。小弟们一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,心中充满了感激。
市面上一袋面粉要两大洋,他们以前都是干苦力的,哪舍得购买。如今斧头帮不仅给了他们归属感,还实实在在地改善了他们的生活。
小弟们都走的差不多了,邓文山把油条张和阿福留了下来。
邓文山拍了拍两人的肩膀,“斧头牌面粉和火柴的铺货就交给你们了。闸北的粮店,每家都必须卖我们的面粉,一家都不能漏。至于闸北以外的,按市场价九折铺货,如果人手不够,就找阿坤帮忙。”
油条张笑嘻嘻地说道:“大哥放心,这事儿包在我和阿福身上!咱们斧头帮的面粉,谁敢不买?”
邓文山眉头微微一皱,怕油条张理解有问题,赶紧强调道:“实在不行就让点价格,也不要太为难商家,遇事多动动脑子,明白了吗?”
‘斧头牌’面粉质量还是有保障的,更何况邓文山就没想靠面粉挣钱,简单点就是低价倾销换取声望值。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,让‘斧头牌’在沪市迅速传播开来。
邓文山看着油条张和阿福的表情从思索,皱眉到深思,以为他们理解意思了,就挥了挥手:“去吧,别让我失望。”
两人走出醉仙楼,夜风一吹,稍微清醒了一些。阿福揉了揉太阳穴,还是有些不解地看向油条张:“大哥让我们多动动脑子,啥意思?”
油条张打了个饱嗝,似懂非懂地说道:“大哥让我们找坤哥帮忙,我想……大概是让咱们别光靠蛮力,得用点策略。”
阿福挠了挠头,一脸茫然:“策略?啥策略?”
油条张眯起眼睛,故作高深地说道:“你想想,咱们现在可是正经生意人,不能像一些帮派动不动就掀桌子砸店。我想大哥的意思是,咱们得让那些粮店老板心甘情愿地卖咱们的面粉。”
阿福听得一头雾水:“那咋办?总不能挨家挨户求他们吧?”
油条张嘿嘿一笑,拍了拍阿福的肩膀:“你傻啊!咱们可以找坤哥帮忙,让他派些兄弟去粮店门口站岗。那些老板一看咱们斧头帮的兄弟这么‘热情’,肯定就愿意合作了!”
阿福恍然大悟,竖起大拇指:“高,实在是高!还是你脑子转得快!
面粉则让铁头带人去每个粮店推销,邓文山的要求很简单,只要是闸北的粮店必须每家店都得卖“斧头牌”面粉,而闸北以外的则以市场价九折铺货。
此时,沪市的火柴市场,主要被脚盆鸡的‘猴牌’垄断,邓文山直接以低于市场价的八折向全沪市铺货。
火柴是老百姓的日常必需品,价格低一点,销量就会暴涨,邓文山定的价格虽然没有亏损,可利润也很低,邓文山打算用帮派的收入进行补贴。
面粉和火柴短期内不一定挣钱,但从长远来看,这笔投资绝对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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