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硕和王子看懂了么?还需要小臣为硕和王子重新演示一遍么?”
“……”
硕和北堂满面羞色,张了张嘴一言不发——
这小个子惯会往人心口捅刀子,硕和北堂不语,她将小手一摊,说得一脸认真。
“南阳王殿下方才已经说过,此物不过一小儿玩物,在我大徽人人能解。是硕和王子不信,非要找人验证的!啧啧啧,这下好了吧,硕和王子尴尬不?”
“……”
羌族人悲愤交加,怨声连载!
大徽百官喜笑颜开,喝彩连连,更有甚者迫不及待的出言嘲讽。
“羌族尽举国之力,最后连我大徽的一女子都不如!硕和王子还有何话可说?”
“硕和王子连一女子都不如,还有何颜面在此叫嚣?”
“硕和王子丢人至此,还是该早日返回羌族才是!”
“硕和王子自取其辱,怕是回到羌族不好交代啊,哈哈哈……”
硕和北堂大惊失色,盯着眼前的沈蒹蒹满眼疑惑。
“他们此话是何意?”
沈蒹蒹为难不已,硬着头皮拱手一拜。
“实不相瞒,小臣乃女儿身!”
硕和北堂挑剔地将她从上往下来回打量了好几遍,硬是不敢相信的使劲摇头。
“你是女子?你怎么可能是女子?你不可能是女子!不不不,你长成这个样子,你绝对不是女子?”
这个样子是哪样?
这话太欺负人了不是!
她除了长得瘦弱些,衣袍穿的宽大些,女娘们该长的她是少长了哪样不成!
沈蒹蒹气不过,在硕和北堂的喋喋不休中出人意料的取下朝冠与固定长发的骨钗……
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顿时如柔柔的月色倾斜而下,美得不可方物!
“硕和王子看清楚了,我就是女子!我们大徽的皇帝陛下深明大义,爱惜人才。女子在大徽当官不足为奇!硕和王子孤陋寡闻,实在肤浅!”
说来也是奇怪,这女子束发戴冠时,举手投足间自有儿郎的玉树临风之态;她散下满头的青丝时,一撇一笑间又全是女娘的千娇百媚之姿!
硕和北堂看得入迷,张口结舌,满眼惊艳。
“你,你竟真是女子!”
沈蒹蒹得理不饶人,高傲的仰着下巴反击。
“对呀,我是如假包换的女子!硕和王子眼比天高,以貌取人!到头来却连我这小小的女子都不如,实在可笑!”
“……”
这女娘杀人诛心,硕和北堂深受打击,如被万剑穿心般捶胸顿足,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!
果然最毒妇人心啊!
这女子的几番言论如同一把利剑将人活活捅死,再强行将人救活,再重新将人捅死!
如此循环,乐此不彼,实在残忍——
硕和北堂忍了又忍,口吐鲜血,狂放大笑。“大徽人才济济,本王子心悦诚服,心悦诚服啊……”
这硕和北堂不会被自己活活气死吧!
想如此,沈蒹蒹按着心口颇是不安——
刘褀不动声色地将她挡在自己身后,不悦道:“自作主张,还不下去!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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