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被一只鸟偷窥,听上去很滑稽,可事实是,这绝对不是一只普通的鸟。
如果是普通的鸟,不等窗帘完全掀开,就被吓飞了。
然而外面的这只鸟,却站在那里仰着鸟头直勾勾的看着我,像是偷窥‘女’厕被发现的‘色’`狼一样,被吓呆了。直到我开窗户,那鸟才像是反应了过来,扑棱着翅膀飞走了,临走前,居然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……
“那是什么?乌鸦?”石头往后扭着头问道。
老白‘阴’沉着脸走过来,把窗帘紧紧拉上,回过头来才说:“不是乌鸦,是尸鵰,专‘门’用来监视蛊尸的尸鵰。”
除了肖老板,一屋子的人都用错愕不解的眼神看着他。
肖老板像是根本不在乎窗户外面有什么,竟然猥琐的问晓丹:“宝贝儿,看什么呢?你有什么让他们帮忙的?”
老白皱了皱眉,也不跟我们解释,对‘艳’姐说道:“你们家老肖不是被鬼‘迷’了,是中了蛊,变了种的食‘阴’蛊,也可以说他是中了降头,‘色’降。”
“瞎扯蛋。”肖老板不快的拧起了眉‘毛’,冷眼看着‘艳’姐道:“你找他们来装神‘弄’鬼,不就是想让晓丹离开嘛。我就想不通了,这么多年夫妻,你还不清楚我?这他妈吃的哪‘门’子飞醋啊。”
“你别说话!”晓丹拉了他一把。
肖老板脸‘色’一变,居然立刻堆起了笑容,满眼痴‘迷’的看着她,不说话了,竟然听话的像哈巴狗一样。
老白也不理他,郑重的问‘艳’姐:“你确定要不计后果的让我们帮他?”
‘艳’姐果断的点点头。
我和石头都知道,百晓生只有在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,才会摆酷装13,所以都没多问。
老白让朴哥把‘门’‘插’上,开始从包里往外掏东西,边掏边说:“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食‘阴’蛊,没想到他是被人下了降头。降头源于蛊,可是比蛊要邪恶的多。‘艳’姐,你这五十万可‘花’的太值了。”
估计是包里装的东西太多,他想找什么一时找不出来,索‘性’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倒在了桌上。
我看了看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,有的是捆成一捆的树枝,有的是用密封袋装的树叶和不知名的粉末,有几包用报纸裹着的东西,还有几个塑料饭盒,居然还有一个保温桶。
“带保温桶干嘛?你还想着吃完了打包啊?”石头调侃道。
老白斜了他一眼,没吭声,把一个蓝‘色’的大饭盒拿到面前,打开了盖子。
“我艹!”
我急忙跳起来退到一边。
盒子里装的居然是一条巴掌长,小拇指那么粗的大蜈蚣!
“你现在是不怕水了,怕虫子的‘毛’病也得治治了。”
老白坏笑着看了我一眼,把保温桶打开,拿出一块血糊糊的生‘肉’,用自带的小刀割了一块丢进了装着蜈蚣的饭盒里。
蜈蚣本来想要往外爬,被血腥味吸引,立刻掉转头,爬到了那块‘肉’上啃了起来,竟然还发出了“滋滋”的声音。
“你给它吃的什么啊?”石头皱着眉头问。
老白斜眼看着目瞪口呆的‘艳’姐,一字一顿的说:“人‘肉’。”
事后老白对我和石头说,那的确是人‘肉’,只不过是新鲜的胎盘,是他‘花’高价从‘妇’幼医院搞来的。
我一直都在留意晓丹的动作,心里越发的疑‘惑’。
老白打开饭盒,她吓得拼命往肖老板怀里缩。等到老白把生‘肉’放进去,她‘露’出了恶心的表情。老白说是人‘肉’,又显得惊恐万分。
她的反应完全就是一个普通‘女’人的反应,绝对不像是会下蛊、下降头的样子。
或许是出于天‘性’,肖老板的反应也变得正常了,把目光从晓丹身上移开,皱着眉头嫌恶的看着饭盒里还在啃‘肉’的蜈蚣。
那蜈蚣越吃越凶,像是陷入了疯狂一样,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。
老白一直在看着肖老板的反应,这时忽然转过头对我说:“安子,你不想看见一大堆虫子从七窍里钻出来,就先出去‘抽’根烟吧。”
我点点头,转身往外走。
石头忽然说:“我们好像忽略了一件事。”
我也想到忽略的是什么了,扶着‘门’把,纠结的看着老白,“这里是酒楼,尽量别‘弄’的没法收拾。”
出了‘门’,我刚把烟点上,对面包房的‘门’开了。
海东升先走了出来,和我打了个照面,微微一怔,‘露’出稍许显得古怪的神情,然后居然翘起嘴角,笑了。
下一秒钟,一男一‘女’贴在一起走了出来。
‘女’的正是海夜灵,男的是刚才见到的那个面生的中年人,他的手自然的揽在海夜灵的纤腰上,两人显得十分亲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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